”
杏杏回:“老夫人,我叫喻杏杏。”
郑老夫人心下一动:“哪个于?”
她姐姐是信国公府的国公夫人,信国公府便是于姓。
会不会是于家的旁支?
杏杏笑道:“是‘低头独长叹,此叹无人喻’的喻。”
虽说不是于家的旁支,但郑老夫人见杏杏随口便提到诗句,可见也是读过书的。
也不知是哪家,能娇养出这般好的小姑娘来!
郑老夫人越发喜爱杏杏,拉着杏杏的手:“好姑娘,老身姓郑,是威北侯府人。回去后我会嘱咐门房,若是你哪日想来威北侯府寻老身玩,就跟门房报你的名字便是。”
杏杏觉得威北侯这名字有些耳熟。
稍稍一想,倒是想起来的路上柳老太爷跟她提过,说这京城有三国公五侯贵的说法。
威北侯好像就是其中之一。
自己这是救了个大人物?
杏杏心中道,看来也不是所有权贵都不好相处。这位威北侯府的老夫人便很和蔼慈爱的样子。
也不知道怎么了,她见着这位老夫人,便觉得有些亲切。
可能是人与人之间相处,自有缘分吧!
郑老夫人显然很喜欢杏杏,越聊脸色越是红润,待大夫赶来时,大夫还愣了下。
不是说有晕倒的病患吗?
哪呢?
郑老夫人主动伸手让大夫把脉,大夫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过来把脉。
大夫一把脉就稍稍一愣。
这……看着挺健康的啊?
杏杏在一旁提醒道:“大夫您注意下肝经。”
大夫这又皱眉凝神,越把越心惊。
这脉象,表面看着与常人无异,实则肝经有轻微的虚滑,若不留意,怕是很难察觉到这细微的不同。
大夫赶忙又检查了下郑老夫人的舌苔,做出了判定。
这是……中毒之相!
大夫额上冷汗蹭蹭就流下来了。
大夫流着冷汗道:“……这位老夫人,您是中毒了。毒素很轻微,但日复一日的侵蚀,使得身体渐渐虚弱……”
顿了顿,他侧目又有些迟疑的问道,“您可是服用过什么解毒的东西?心脉处细细听来,倒是跟这肝经的脉象不太相符。”
南雁激动的连连点头:“对对对,这位小神医给我们老夫人吃了一粒解毒丸!”
杏杏从油纸包中取出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