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身上带了些迷药防身,占了迷药的便宜罢了。”
赵夫人又夸了几句杏杏。
杏杏就站在那儿听赵夫人夸,然后腼腆的谦虚一番。
赵夫人又看向岑月宜,委婉暗示道:“月宜,我有些话想同你说……”
岑月宜早就猜到了赵夫人的来意。
赵夫人总不会是来同她一道痛骂小赵氏的。
“赵夫人,我正要去喻家,您看,要不就在这里说?”岑月宜握住杏杏的手。
赵夫人脸色一僵。
岑月宜很是善解人意道:“您要是不方便,等过两日您什么时候方便了,我又正好在家的时候来说,也是一样的。”
赵夫人却是急了。
这哪能是一样的!
再过两日,怕是她妹妹在牢中都要被磋磨的人没了!
更有甚者,万一刑部那边定下罪来,怕是黄花菜都凉了!
赵夫人咬了咬牙:“月宜,你是好孩子,我们便在此处说吧。左右我是来替我那不成器的妹妹来同你道歉的。她做的那些事,真真是我这个当姐姐的听了都恨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