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问他要利息的龚晴娘一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周云益从王珈珈手里取走那块最小的暖玉,把剩下的两块推给王珈珈:“珈珈,我拿这块就好,剩下的你拿着,好好将养身子。”
王珈珈眼含热泪,缱绻的看向周云益:“益郎,你待我真好……”
两人抱在了一处。
……
周云益回了府上,直奔主院,威北侯夫人的住所。
婆子正在给威北侯夫人端了参汤过来。
威北侯夫人一见那参汤,就皱眉问道:“今日的参汤用的血参怎么跟我平时用的不大一样?怎么回事?”
婆子苦笑道:“夫人,往常您用的血参,都是龚姑娘送来的。那都是龚姑娘商队去西域那边运来的精挑细选过的。前些日子龚姑娘跟咱们七少爷退了亲,厨房去外头采买许久,都没能买到那样品相的……”
眼下老夫人管家,他们各院吃穿用度各有定例,威北侯夫人平时进补用的血参,显然是超规格的。按理说,这种应该是由有需要的主子自掏腰包。
极品些的血参有倒是有,但那个价格……
威北侯夫人心烦意乱,拉下脸来:“算了,也不缺她那几口血参!”
婆子不敢说旁的,低眉顺眼的应了一声,却在心中嘀咕。
之前夫人吃着用着人家龚姑娘的红参时,怎么不说这话呢?
还有她们的七少爷,也真是心里没个数。
他也不看看,他们主院平时享了人家龚姑娘多少好处,就是喂条狗,狗都知道摇尾巴呢人,哪里会像她们七少爷这样,一边理所当然的享着人家龚姑娘带来的好处,一边又捏着鼻子嫌人家满身铜臭味——
婆子一想到每次那位龚姑娘过来塞到她手中沉甸甸的钱袋子以后怕是再也不会有了,心里就难受得很,恨不得打醒那心里没半点逼数的七少爷。
也不知是不是婆子心里的嘀咕被老天爷听见了,她们家那心里没半点逼数的七少爷这会儿风风火火的喊着“娘”,闯了进来。
威北侯夫人起身迎了上去,有些嗔怪道:“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风风火火的?……看你头上的汗。”
威北侯夫人拿着帕子去擦周云益头上的薄汗,周云益没有躲,在威北侯夫人帮他擦完汗后,他从怀里取出帕子包裹好的暖玉,献宝似的呈给了威北侯夫人:“娘,你看,这是什么?”
威北侯夫人一看,“咦”了一声:“这倒是好东西。这……是暖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