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像,那是个怎么样的人?”
杏杏犹豫了下。
危时宴与老道长在深山中隐居避世,她也不好与外人说太多他们的情况,只是谨慎道:“……是一位长得很好看的哥哥。他救过我,是个很好的人。”
聂皇后见杏杏对阿宴具体的事守口如瓶,只提到救过她,可见待阿宴很是认真。
聂皇后心中对杏杏是越发喜欢,笑意越盛。
聂皇后没有追究杏杏的语焉不详,反倒是顺着杏杏的话,笑着又问了杏杏,对方是怎样救她的?
她想念她的阿宴,太想知道儿子这些年的一些碎片痕迹了。
虽说秦供奉时常写信回来,可秦供奉为人洒脱,平日里的信大多都是报一声平安,从不提这些日常的琐碎。
可一个当母亲的,哪怕是儿子日常的琐碎,也是母亲心中时常的挂念。
是以,先前过年的时候聂皇后多问了卫婆子她们好些话,也是想从边边角角里拼凑一下儿子的信息。
好在,杏杏虽说不愿意提危时宴具体的境遇,但却很愿意提当年她是如何遇险,危时宴又是如何从天而降,大显身手,于匪徒手中救了她。
聂皇后听得都有些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