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念着这个名字,脸上不带半分笑意。
……
等焦氏带着达奚司婆杏杏一行人到了正院时,正院的氛围比之昨日的暨平郡王府要紧张沉重许多。
几房人都聚在了一处,却不敢大声说话。
卧房里不时有大夫进进出出,皆是摇着头从房中出来。
满府的人都焦躁不安。
倒也不是个个都孝顺,而是老夫人的生死,实在关系到阖府命运。
若老夫人去世,阖府要丁忧三年。
信国公府正是鲜花烹油的时候,几房人的差使都很不错,还很有机会再往上爬一爬,若是此时丁忧,怕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重回这个位置!
眼下老夫人突然晕倒,还找不出病因来,谁能不慌?!
宫里头的御医都来了三波了,个个都焦头烂额,最后讨论了下,说信国公老夫人这情况有些像昨日暨平郡王府二小姐的样子。
——昨儿谁也没把危双燕那人事不省的样子往反噬上联系,还是达奚司婆先看出了端倪,并将其就醒。所以有了昨日之事在前,今日信国公老夫人一晕倒,并且宫中御医都查不出问题时,众人自然先想到了怕是信国公老夫人像昨日的危二小姐那般遇到了什么玄学神秘之事。
是以,焦氏忙着去请达奚司婆,信国公世子于尚连则是急急忙忙去请皇室供奉的高人。
也是赶巧,世子于尚连请来的皇室供奉的高人刘如海,只比达奚司婆早一步进屋。
刘如海问了信国公老夫人的生辰八字,细细算了起来。
只是越算,刘如海越觉得不对劲。
“老夫人这命格是福禄双全的命格啊,不该啊……”
不该出现如此生死之劫啊。
再细细一算,刘如海神色越发严峻。
原本福禄双全的命格,竟隐隐有乌云遮角,命星黯淡之相!
老信国公,以及国公世子于尚连都脸色难看的看着刘如海掐算。
“刘供奉,我夫人她……”老信国公声音发沉。
“国公爷稍等,我再算下。”刘如海神色凝重。
焦氏领着达奚司婆跟杏杏进来有一会儿了,焦氏不敢上前打断刘供奉,只能焦急的在一旁等着。
达奚司婆却兀自上前,替信国公老夫人切了切脉,又翻了翻信国公老夫人的眼皮,顺手算起了先前听到的信国公老夫人的生辰八字。
达奚司婆掐算八字的法子跟刘供奉的还不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