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势了。
杏杏却是无碍,她应了下来:“这几日都没什么事,夫人只管给我下帖子就是。”
聂母一脸喜意:“那就麻烦乡君了。”
危时羽突然一拍大腿,开口道:“说起来我也好久没见茗表兄了…茗表兄先前还跟我夸过,说福绥乡君有一手神乎其技的箭法。大舅母,到时候你也让人去我宫里喊我声呗,我也想找茗表兄去玩,顺道我带把弓过去,乡君也试试?”
聂母面上微微一僵,但还是笑着应了下来:“好啊,到时候我让人去宫里跟三殿下说。”
危时羽满意的一点头。
危时卿没好气道:“整日里就想着玩耍。太傅给你布置的课业你要是有这么个劲头,也不至于太傅一大把年纪还要三天两头去父皇那告你的状了。”
危时羽吐了吐舌头,双手举了起来:“大哥大哥,别骂了别骂了,人各有志啊,我就是想吃喝玩乐,行不行啊。”
危时卿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不行。你不学完那些,如何进入朝中办差替父皇分忧?”
危时羽一听办差就头大。
他抗议道:“四弟五弟还在抓鱼玩呢,大哥只说我做什么!”
危时卿简直无语。
这就是为什么先前当他以为他与穆如珺此生会没有孩子后,头一个念头是抱养危时宴的孩子,而不是他三弟的孩子。
毕竟,就三弟这个混世魔头,他的孩子,他还真不敢想。
还拿老四老五出来说。
想到这,危时卿忍不住就动手敲了敲危时羽的头。
危时羽抱着脑袋,大声抗议:“大嫂,你看,大哥又欺负我!”
危时卿又敲了下,面无表情道:“出了事就知道喊你大嫂。你以后也少来找你大嫂,我怕你还没出世的侄子被你传染。那简直是大夏的灾难。”
危时羽气得叽哩哇啦大叫。
杏杏笑着看太子与危时羽斗嘴,心中却不期然又想起了深山中的危时宴。
深山孤寂,只有老道士爷爷陪着他,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
郁葱深林中,危时宴一挽剑花,收招,长身而立。
他望向远处天际,那边云海苍苍,遮住一切繁华。
还有一年,他就可以出山了。
…
信国公府。
老信国公看着侍卫去南坨村私下调查的有关杏杏的事,厚厚一叠,从杏杏被捡回喻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