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分毫。很快蛇群也将我们判断为威胁,开始分道扑来,我们只得步步后退,再度被逼回垃圾山上。
“这却是奇了,难道它们也是妖物?”我在周身上下乱摸,翻出最后一颗盐弹掷出,糙盐粒在蛇群中央炸开,它们纷纷窜到水下,待到硝烟散去,又重新聚集,将小山围得铁桶一般,吐信声立即变得嘈杂起来,活像耳旁飞着一大群蚊子。
“你别再继续刺激它们,那样于事无补,想来或许是其他原因。”Krys牵着我坐靠墙头,保持身形不动,道:“我曾听人说,蛇鼠蝼蚁在土下作穴,时常会将尸骨钻得千疮百孔,所以妖魂特别忌惮它们,又无计可施。既然羵羊也是土下之鬼,也许是这个缘故。”
“我不那么认为,可能丽姬娅特别害怕毒蛇。”我耸耸肩,想起一件事来,说。
几天前,走在午后的土道间,军医向我描述过同感会收集到的东西。其中有副蜡笔画,画上两个小人倒在草地间,中央有条淌血的草绳。在那时没人能明白拙劣的图画想表达什么,现在再去想,绳索怎会流血?它没准就是蛇蟒。这副画是在记录某件有意义的事,两个小孩拿石头砸死了蛇,自己也同时被吓晕了过去。这就是俗语说的,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
“如果这不是误判,毒蛇反倒是件利好。”我凝了凝神,指着漂浮在臭水里的各种板材,要她俩随我绕一个大迂回,转到丽姬娅侧面,再来设法图它。
“不,我最怕的就是蛇!”Krys不待听完,急急摆手,道:“万一是你的误判呢?还是安生些吧,我们过不去,它们也靠不上来,容我些时间好好想一下。”
“诶?你怕蛇?”记得在黑枫隧道里,Krys顺手捞起菜蛇端在指尖把玩,并跟我解说要如何来甄别蛇有没有毒,感到腻了就捏住头尾抽死,顺手丢了。手法之残忍,显然是做惯杀生这种事的。我方才记起眼前的她并不是Krys,而是个素未谋面的老前。
“那么你呢?怕不怕蛇?”我只得将目光投向丧妇,问。她没有正面作答,而是不停摇头,喃喃自语说一两条的话倒还能应付,现在爬得满地都是,再无所谓也会心有余悸。
“这样就成了个死局了,难不成要被它们困死在此么?”我故作姿态地顿顿足,不敢只身犯险,只得坐回原地,搓揉着脸开始了连绵不绝的抽烟。
“不,这种困局不会持续多久,它们也同样在预谋,想要找寻某种方式破除蛇困。”Krys打兜里掏出迪姐捡来的那只戒指,正端在手中把玩,忽然感觉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