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呗,还能怎样?身为棋子撒出去后,要学会动脑筋,别总是推一下走一格。你俩有大吼大叫的时间,还不如祈祷这个傻妞能找到方法,问出大家想知道的秘密。”
话线彼端随即传来忙音,世界之子们已经失去了耐心。两只公羊搓揉着脸,哀叹起来。
“看来你们被出卖了,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威廉姆斯斜眼望着他们,似笑非笑地说。
“咱们现在该考虑退路了,坡下黑帮人员众多,不论怎么抵抗也守不住,城垛被攻破是迟早的事。”拉多克点起一支变色龙,背着手在道场来回踱步,问:“你们地头孰,大家不妨来推演一下,假设现在已被攻破了碉楼,接着大家要怎么做?既然真正的道场不在这里,还有什么必要坚守?我说众姐妹,为何咱们不能趁现在还有时间,赶紧撤出去呢?”
“要不,咱们再降一次神,看看魔将贝巴因的神谕怎么说?”山月桂和苹果花这批意志最坚定的人,也不免慌乱起来,指着神龛说:“是去是留,全遵天意,就算给自己一次机会。”
姐妹会全体举手通过,大莉莉丝们支起黑罩布,焚烧恩膏,集体跪成一圈虔诚地跪拜起来。恰在此时手机又响了,我不懂她们这一套,待在道场也是多余,便顺脚走走来到空地上。
“地根深处有声音,你们的猜测是对的。”一个欣喜的声音传响,那是鸳鸯茶,此刻的他正在伊腾顿镇外的污水处理厂,尽管撒币找来了许多壮劳力,但挥镐舞铲的作用实在微乎其微,最终仍是托了关系,从牛顿县卡温顿喊来几部挖掘机,在现场刨出许多大坑。
“你大姐人在窨井下方十五米的烂泥洞里,她们正在大喊大叫,想让我们知道些什么,可惜一个字都听不清。我估摸着再有两小时,地坑就可以挖通,放心好了,我会将她们捞上来的。”男人见局势已经控制,不由松了一口气,问:“老婆,这件事后你该怎么报答我呢?”
“由你说了算,还能怎样。既然我已不再反对你公开喊我老婆,当然不会再像过去那样屡屡拒绝你。”我不由脸颊一红,匆忙挂断电话。我并非害怕被他滋扰,而是库房那头传来吵闹,四小金刚和番茄趁我离开,打开房门闯将进去,破相小子正发出杀猪般的呼救声。
“怎么了?”我一脚踹开破门,见男孩满头满脸是血,已被五个小妞压在身底动弹不得。木樨花挥舞着利斧,让黄瓜擒住他的手,打算挥劈下去,斩下他几节手指发泄怒火。
“她们不分青红皂白,进来就是一顿痛殴,我双拳难敌四手,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