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虽如此,但只针对拿钱的,却对不拿钱的难以约束。据我所知,山丘下一半以上的人马,就居于这个行列里。他们表面屈从于火炬联盟和铁狼,实际却在等待着一个信号,只要有人挑唆,他们就会不顾一切开始冲击。”我烦躁地扫了一眼灯火通明的道场,问:“而且,与这些娘们共同生活了十多天,我似乎从不曾听她们聊起过血祭仪式的细节,甚至每人该做什么自己也不清楚,这一切太反常了。对了,她们请神会出结果了没有?”
“应该还没有,出来时听那个最高大的妇人说,要望见神龛上方开始冒青烟,才算降神成功。可一来一去已忙碌了许久,也不见任何动静。”拉多克剃刀递来一支烟,说:“现在的情况是,原以为意志最坚决的那批人,被群贼的态势吓着了,大有想撤的意图;而中立派大莉莉丝们,反倒不甘心就这么离散,那些人被她们挟裹,也只得硬撑下去。”
“剃刀,你跟我说句实话,假设说,我们挖出了神秘道场的所在地,你觉得博尔顿能喊停所有的敌对行为吗?”我望着天边的滚雷阵阵,不住揪心,哀叹道:“大莉莉丝们有着太多的期冀,就像你说的农妇,她一心想要复活爱子,为了达成这个希望可以违心去干许多事。”
“战乱一起,就超出了人所能控制的范围,不仅难以熄火,而且会连带着造成更多的生灵涂炭。恐怕真到那时,他也不起任何作用。醉蝶花,我现在有些明白了,你为什么会喜欢姐妹会。她们没有首领,每个人都是群体的一部分,拥有高度发言权,甚至能否定大长老的决议。这个诱惑力,对于我们这种长期受到门阀和戒律限制的人,是何等宝贵啊。”
“且走且珍重吧,我想时局是死的,而人却是活的。一切就看Dixie能有多大作为了。”琴弦扫了道场深处的廊道一眼,自言自语起来:“她在底下,不会遇上什么危险吧?”
话分两头,在我拧着破相男孩离开后,布雷德利又在做什么呢?其实他始终躲在夹道深处在偷听我们说话。那条边牧已被妥善地藏进了夹壁最深处,药店老板伺机摸进道场的本意,并不是带狗下去,而是打算趁着众人忙乱,去神龛下翻找康斯坦丁提及的那把镂金匕首。然而,他刚一靠近就瞧见往回走来的我们,只得无奈地牵狗下地窖,做出一副耿耿于怀的模样。
他正躲在暗处,目视着所有娘们离开地窖,只余下一个身着婊气十足套装的女流,貌似要靠她来继续找麻烦。此女显得焦躁难安,在窄道前探头探脑,似乎想猜测他人躲藏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