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子都流了出来!等着,我这就去取医药包!”
“我不怪你,康斯坦丁,这是我咎由自取。诚然,我们所有人背后都有一个激昂的爱情故事,但丝毫改变不了卑劣本性。说穿了,不论内心有多煎熬,例举理由有多充足,我们全部是恶人哪。”我朝着男子背影抓了抓,合上了双目,叹道:“就让我默默地死去吧。”
“恶人?那沙利文呢?枣核与夜来香呢?还有前代莉莉丝们呢?她们何罪之有?难道全都该死吗?”虫子女人团起手,冷漠地望着我,说:“人这种东西最看不清本质,往往会在幻想中拔高自己,除了自我渲染,对外人来说什么都不是。真正的恶人,只有你我她!”
“告诉我,康斯坦丁,既然你能窥破时空线,Dixie也是你的一部分所塑造,那么她是否有返天的可能?我知道,相比我们的残忍,她理应在你心头的恶人榜上高居首位。”
“既然如此,为何我对她却只字不提?只有年龄相仿才能彼此洞悉。我对她毫无感触,也不曾心怀芥蒂,只知她命运多舛,是个失败的可怜虫。”大长老讪笑数声,也点起一支烟,答:“窥破时空线绝不是什么好事,你将提前知道自己的死期,不论怎么努力,也更改不了命格。相比现在,我更盼望能回到当初,至于金字招牌,你最好还是祈祷她永不会苏醒为妙。”
药店老板所能带来的,只有消毒棉,营养线、抗生素以及止血带。他作出义愤填膺的姿态,一面唠叨大敌当前不该搞内讧,一面问旁人是哪个下的毒手。其实以鹡鸰的视野与超强听觉,他岂会不知凶手是谁?此举不过是在拐着弯央求康斯坦丁放下成见救人。
“还能是谁,这不是明摆着吗?”泅水之星被他推搡得不耐其烦,冲着大长老恼道:“你身为执剑之人居然对桃姬们起了杀心?这与屠杀妇孺有何区别?想过别人会怎么看你么?”
“她俩都是男人演化而来的,难道你不知道?”虫子女人制止布雷德利的哀嚎,答:“不,即便我想忘却这段耻辱,也难消心头刻骨恨意。相比之下,更叫我伤痛的是,你竟为了一个折磨拷打过自己的贱货向我求情,只因她年轻貌美,你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布雷德利,你是不是狂热地爱上了她?我有我不容放下的尊严,哪怕多看她受折磨一秒,也是享受。”
“怎可能呢?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既然那么痛恨她们,你又何故出手施救?算了,这根本是我多此一举,我很抱歉,不是你想的那样。”男子局促不安地嘟囔着,忽然横下一条心来,叫道:“是的,我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