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
顾云嗔眉峰微挑,看着司喃意的眼神里噙着几分笑意。
司喃意诧异了下。
然后猛地想起城郊的那块地皮,再次看向顾云嗔时眼睛瞠的滚圆,眼里满是惊讶与不解。
他明明说过叫她不要犯傻。
他还一次次提醒她记得吃药,不给自己留有任何后患。
司喃意一直认为,顾云嗔是这世上最不可能娶她的人,可现在突然告诉她,那块价值几十亿的地皮是聘礼?
“顾云嗔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像是在开玩笑?”
顾云嗔表情严肃,语气也充满了笃定,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
可他越是认真,司喃意就越是不敢相信。
她狐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分明和她认识的那个顾云嗔一般无二,可就是觉得他变得自己都不认识了。
“聘礼你已经收了。”
司喃意心底猛地一颤,不可置信的看着顾云嗔:“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说完,司喃意便上了车。
顾云嗔受着伤,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开车,司喃意本能的坐进了驾驶室内。
一路上她都没有再说任何话。
回到家后,司喃意依旧是沉默着,什么也不说,心里的感受没有一丝一豪的惊喜,有的只是无以言说的痛苦。
顾云嗔看出她情绪低落,在她拿着换洗衣物去浴室时,拉住了她手腕。
“我们聊聊?”
迎上顾云嗔无比认真的眼神,司喃意的情绪再也绷不住,她愤懑的看着顾云嗔,质问道:“顾云嗔,这算什么?”
顾云嗔诧异。
司喃意强忍着哽咽,怒视着顾云嗔,再次说道:“提醒我吃了五年的避孕药,现在却突然对我说,那块地是送给我的聘礼,还当着我爸爸的面说会娶我?你当我是什么?一个笑话吗?”
“你知道那种药对女人身体的危害有多大吗?我很有可能以后都没办法怀孕,没有了做母亲的权利!”
“在一切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的时候,你却突然说会娶我?你觉得我会相信吗,我又该以怎样的心态面对你?”
司喃意察觉到自己的情绪过于激动,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尔后语气淡然的说道:“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也不会妄想会有嫁给你的那天。”
“你吃的那些不是避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