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了。”
“哪里的话,皇上已经命太医院的人给大皇子找医治腿的法子了,您也别太难过,一切都会好的。”岳在庭说了几句体己话,便带着人匆匆离开了。
帝九进了房,把奏折随手扔在了桌上,看都没看一眼。
因为她太清楚这是什么了。
奏折的外面有玉玺的印,这就说明……帝弘选择立她为储了。
帝九坐在烛火边,她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落下一层淡淡的薄影。
你就这么想让我死吗?
烛火摇摇晃晃,屋外的寒风凛冽,吹的风雪肆虐的飘荡,吹的人眼睛都睁不开。
帝九却睁着眼睛盯着烛火出神,眼前总是闪过方才那女子的犀利目光。
这人是谁?
怎么会觉得如此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