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才,你想对下联?”
车夫微微一愣,顿时变得非常期待,因为他完全相信以陆鸣的才能绝对可以答出下联。
陆鸣望着上联沉思起来,这时便听一名过客讥嘲说道:“一个外地来的书生也妄想对苏州第一文士的下联来?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说什么?有人要写严文士的下联?快过去看看!”
“呵呵……此乃苏州第一绝对,区区书生怎么可能会有那个文才答出下联?他不过是凑个热闹而已!”
“嘿嘿……那可说不定,看起来这小子胸有成竹,说不定真的可以写出下联呢!”
“哈哈……真是可笑,可笑啊!他才看了对联多久,就想答下联?他以为他是谁?大学士吗?笑死人了!”
陆鸣回头看了下讥嘲自己的人,脸上毫无异色,对车夫说道:“拿笔来!”
“是!”
车夫立即取来毛笔递给陆鸣,然后就站在他的身后,睁大眼睛,十分期待。
“等等……”
陆鸣停顿一会儿,问车夫:“如果我写下对联,又去哪里领取这奖励呢?”
车夫说道:“关口的守卫士兵就是严家子弟,你若写出下联,可以去那里留个姓名,等严家核实之后,自然就会把奖励送到你的手里。”
“原来如此,难怪可以成为苏州第一对,怕是有些人不是不能对,而是……不敢对!”
陆鸣嘴角微微上扬,别人怕严家报复,自己却完全不怕。
反正得罪一个严卫青,就已经把整个严家和首辅世家一脉全部得罪,既然如此,就先给绍明府严家一个见面礼。
念及至此,陆鸣题词在空着的下联处写道:
出对易,对对难,请先生先对。
“还真对上了!”,一人惊呼。
“开什么玩笑,苏州第一绝对啊!片刻之间就被这个小子答上了?他到底是什么来历!”
“嘿嘿……这小子可惨了,答上了严文士的对联,就等于打了他的脸,严文士肯定不会放过他!”
“不知天高地厚,真以为这种对联什么人都可以对?等着吧!这回有好戏看了!”
有人对下联啧啧称奇,有人则幸灾乐祸起来。
陆鸣抬头看了下那个“苏州第一绝对”的字帖,略微踌躇之后,便将此帖揭下,对着众人说道:“既然不是绝对,这张字帖也理应撕下来!”
“放肆!谁敢撕我严家公子的字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