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严卫东的脸色难看至极,苏州第一的名号,在陆鸣的眼中居然如此不值一提,这简直就是耻辱!
不把苏州第一放在眼里,也就是不将他放在眼里。
“说得好!苏州第一又不是天下第一,有什么了不起的?要做就做天下第一,那才是真正的了不起!”
“兄台此言说得有道理!苏州第一,那不过是苏州第一而已,如果放在是全国,或者整个圣林大陆呢?别说是陆学才,怕是连状元也排不上名次吧!”
冯文士擦干干眼泪,恭敬的说道:“陆学才胸怀大志,我等自愧不如,今日得见《劝学》如同恍然大悟,醍醐灌顶,胜读十年之书,请受老夫一拜!”
“冯老文士所言极是,这首《劝学》当世罕见,请受我们一礼!”
话音一落,众多读书人纷纷向陆鸣作揖行礼,态度十分恭敬,就如同是对待大学士一般。
陆鸣脸色惊变,对于这个情形完全就没有预料,当即说道:“诸位文友,使不得,使不得啊,在下哪里当得起你们如此大礼?使不得!”
“今日见到学才一首《劝学》,心中佩服的五体投地,不敢有丝毫不敬,孔圣人尚能拜孩童为师,我们向你行礼又有何妨?”
“就是啊!您是我们见过的最有才华的人,不仅对联好,就连诗词也写得这么棒,而且又是江县大学才,而我们之前却看不起你,认为你是投机取巧……我等惭愧啊!”
“我们自以为高人一等,今天我们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狂妄自大,从今以后,在下当五更天早起读书,持之以恒,定不会忘了那句‘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
陆鸣脸色一征,向后退了三步,对着大家深施一礼:“承蒙诸位厚爱,小生感激不尽!”
“学才客气了!”
众多读书人心悦诚服,没有人敢生出半点的小瞧之心。
“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此句定然流传千古!”,冯文士坚定的开口。
“冯老文士,别再为虚度光阴而后悔了,此时大彻大悟并不算晚!”,陆鸣说道。
“说得对,老夫知道了。”,冯文士点点头。
一名读书人说道:“话说回来,既然陆学才已经诗成鸣州,近乎镇国,理应排在文会的魁首,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我赞成!”
“我也赞成!”
众多人陆续表态,都支持陆鸣的《劝学》成为排在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