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陆鸣兄不仅和严家势同水火,现在就连陆家也想方设法害他,万一他们收买了府文院的院君,那岂不是没有陆鸣的容身之处了?”
“胡说!文院是读书人的地方,不是院君的地盘,各国院君只是代孔圣人管理学院,天下所有的读书人都是文院的学生,院君绝对不会以身犯险,否则必遭圣罚,十个严家也保不住他!”
“此言有理,文院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任何人都不可以放肆,哪怕是翰林甚至是大学士都不行!”
其他人闻言点点头,对这个分析都表示赞同。
陆鸣也同样是这么想的,但严、陆两家虽然不能杀了自己,却有可能先想办法毁掉自己的文名,读书人如果没有文名,就等于是没有声望,没有地位,平平凡凡,普普通通。
到时候,他们就可以找个借口把自己赶出府文院,任何人都不会为一个没有文名的读书人说情。
“虽然说功名利禄都是过眼云烟,但此时此刻,我若是没有文名就无法在绍明府立足,哎……”
陆鸣心中感慨,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但是他并不后悔,因为自己并没有错!
“事情都已经结束了,诸位散了吧。”
“散了散了,咱们也该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告辞!”
同窗们相继分别,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陆鸣回到房间,整理了一下《笠翁对韵》,然后就带着这份稿子离开了宿舍,前往文院的文行部。
现在《笠翁对韵》已经完成了上卷,陆鸣想拿给文院的文行部审核发行,试试它在梁国的影响力。
《笠翁对韵》是一种启蒙文章,可以教孩童基本的对杖,陆鸣相信《笠翁对韵》一定可以发挥它的作用。
一旦被广为流传,自然就是为人族做了贡献,一件大功,流传千古。
当然,如果仅仅只是受小众人群欢迎,陆鸣就当作是写着玩,弄点收入也不错。
陆鸣一路来到文院的文行部,这是一个摆满了书籍的宽阔房间,房间里人来人往,多数都是来看《文报》关注国家大事。
“你们看,陆鸣的《劝学》真的登上了绍明府文报上的头条诶!这可是他昨晚文会上写得诗,今早居然就登上文报了!这也太快了吧!”
“昨晚的入学文会上,有一部分读书人来自本地的各个书刊,所以这首诗就在第一时间传到了文院的文行部。”
“我最喜欢那句‘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