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把老子气到入院,虽屡见不鲜,但在整个京城的上流圈,傅容屿他是唯一一个。
傅母看着躺在病床上还没任何动静的丈夫,对着一旁站着的儿子,就是几拳头。
一边还在埋怨,“你怎么回事,这么大的人,怎么能气你爸。”
女人的拳头砸在身上,不痛不痒,更别说她还是他的母亲。
丈夫和儿子,都是她最重要的人。
傅容屿任由她捶打自己,没有任何的反抗。
闵秀从外面进来,低头负罪:“太太,我的错,是我没能阻拦他们父子起冲突。”
傅母终于停止动作,转而看向闵秀。
她眼里有泪光,随即目光转向病床上的人。
傅容屿没再这边多待,驱车回了一品兰亭。
巧的是,家里亮着灯。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宁檀。
傅容屿稍作停顿,抬步上了二楼。
宁檀听见动静,起身叫他,“傅容屿。”
男人停住,长身玉立,却未回头,“有事上楼说。”
话落,他继续往上走。
宁檀在迟钝片刻,匆匆跟上。
到了二楼,看到卧室的门关闭,她抬手迟疑一下,还是轻叩房门。
“咚咚~”
不多时,门被打开。
傅容屿已经脱下西装外套,解了领带。
淡漠地看了宁檀一眼,转身往里走。
宁檀不明所以,但还是跟上。
“那个……谢谢你。”
主卧室,宁檀看着背对着他,正脱衣服的男人。
对方浑身一震,缓缓回头。
头顶橘黄色的光线洒下,男人那张清俊的面孔,更显精致立体,深邃的眼眸,有着令人看不懂的情愫。
他不说话,就那么直勾勾地注视着她。
空气静默,透着一丝尴尬的气息。
宁檀躲开他的视线,落在他赤身那条理分明的胸腹,小脸腾地发烫,猛地捂脸转过身去。
“矫情,又不是没见过。”
身后的人不知何时不见,直到浴室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说她矫情?
明明是他自己傲娇!
宁檀鼓着腮帮子松口气,这个点,既然都回来了,就先住下吧。
回了客卧,等她洗漱出来,傅容屿穿着家居服在她床上坐着。
见她头发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