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反着方向,对面的江柏然并未看清是谁的电话。
见宁檀毫不犹豫的拒绝,他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一下,眼神也在一瞬间闪过一丝得逞。
他道:“上次有惊无险,你不是什么事都没有。”
宁檀抬眸,脸色一点点变得难看。
公众场合,她强忍不发火。
压抑着说:“我真后悔跟你认识。”
话落,宁檀拿着手机站起,深呼吸一口,又转回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江柏然,“新型消炎药,你没机会。我们以后还是做回陌生人,永远不要再联系!”
狠话撂下,宁檀到吧台结那杯咖啡的账。
从出门,都没再往江柏然瞟一眼。
她给傅容屿回电话,刚过马路看到他的车子停在公司楼下,他倚着车门在抽烟。
电话打到一半,宁檀点了取消。
余光瞥到她从外面回来,傅容屿掐灭燃了一半的香烟。
“怎么没在公司?”
他的嗓音还带着刚抽了烟的沙哑。
“见了个人。”
宁檀走近,掩去愤然。
“上去吧。”
没有多做停留。
傅容屿跟在她身后,一前一后进电梯。
宁檀还要找张承平,傅容屿自己去了办公室。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对这里也是相当熟悉。
可沙发前的方几上的一杯满杯咖啡,引起他的注意。
刚要过去,身后传来再次开门声。
他回身,看到是小安,便问:“谁来过?”
“姓江。”
小安如是说,并将方几的咖啡端走。
不一会儿,再进来,换了一杯别的咖啡。
傅容屿还在想刚才她说的江姓人,宁檀认识的,也就江南城那两个兄弟,江柏然应该不会是他。
难道是江柏霖?
正想着,宁檀沉着脸从外面进来。
傅容屿瞧着,忍不住上前关心,“出什么事了?”
宁檀摇头,在沙发上坐下,拍了拍脑门。
傅容屿在她身边坐定,以为她脑袋不舒服,伸手给她按摩。
宁檀没有躲,反而很享受地闭着眼睛。
张承平不在研究室,他的徒弟说他又是请假。
明明那么多老员工,唯独这个一开始帮她的张承平,不将她当老板。甚至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