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倌倌不在意。
这种时候,徐倌倌又老老实实。
贺宴知道自己应该推开徐倌倌。
但看着面前低眉垂眼的小女人,贺宴的手却忽然一紧张。
徐倌倌整个人都被带到了贺宴的面前。
柔软无骨的小手碰触到硬邦邦的肌肉时候。
贺宴墨色的眸光越来越幽深。
徐倌倌好似看见这个男人冰裂的一面。
她狡黠的冲着贺宴笑了。
这样的笑意就好似在挑衅贺宴。
但在静谧的空间内,又隐隐多了一丝情动的味道。
两人靠的太近,徐倌倌得意的觉察到贺宴的变化。
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而她眼角的余光,恰好看向了手机屏幕。
敏静。
一看就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名字。
贺宴当着徐倌倌的面,接起了电话。
徐倌倌贴的很近,电话那头温柔的女声清晰可见的传来。
很好听,也悦耳。
“好,你决定就好,我晚上晚点回去。”贺宴气息渐渐不稳了。
徐倌倌站在贺宴面前。
仰头就是贺宴的喉结,她的红唇贴了上去,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
绵软的小手,依旧是被男人牵着。
“贺总,你干什么呢……”徐倌倌故意的,欲拒还迎的叫了声。
对方能听得清楚,但却不敢肯定发生了什么。
这种感觉,刺激又惊险。
徐倌倌有些上瘾了。
看着贺宴忽然阴沉的眼神,徐倌倌倒是倨傲。
这一次是贺宴主动招惹,可不是她。
徐倌倌看着贺宴挂了电话。
挂电话的瞬间,她几乎是被摔在沙发上。
贺宴高大的身形压迫了下来:“徐倌倌,你是不是欠?”
“贺总,不是意外么?”徐倌倌娇笑。
那态度有多恶劣,就有多恶劣。
而后,徐倌倌推开贺宴。
但贺宴的动作更快,徐倌倌一时没觉察,整个人软在沙发上。
套装微微有些乱了,耳边是异物落地的声音。
徐倌倌闷哼一声。
贺宴这个男人野蛮起来,根本不要命。
她的手险些抓到百叶窗,外面是忙碌的办公场面。
而办公室内,却又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