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你这是要脱我衣服?”贺宴问的直接。
徐倌倌答非所问:“贺太太来大姨妈,贺总也是这样煮红糖水哄她的?”
“徐倌倌。”贺宴的声音沉了沉。
“红糖水不是这样,你要先把水烧开了,再丢红糖比较好。”徐倌倌的声音有些哑。
但圈着贺宴的手没松开。
那种不老使劲,就连生病都没松懈下来。
贺宴被徐倌倌闹的有些烦。
扣子是彻底的被扭开了。
绵软的小手,碰触着男人的腹肌。
有些烫。
“你身上好冰,好舒服。”徐倌倌哼哼了声。
因为发烧,所以她更想贴着冰凉的东西。
忍不住,徐倌倌蹭了蹭。
贺宴的眸光沉了几分。
奶锅里的水才微微沸腾,红糖依旧没融化开。
“我的衬衫很贵。”贺宴不咸不淡的提醒徐倌倌。
徐倌倌哦了声:“这么贵的衬衫,质量还不好。”
贺宴静默:“……”
大概是生病的女人,特别不讲道理。
徐倌倌撩骚贺宴后,又开始指手画脚。
“你看,你这样不对的……”声音沙哑。
然后,她一声惊呼。
下一瞬,徐倌倌整个人都被提到了流理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