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也显然听见了手机那头徐清秋的声音。
这人的态度倒是不紧不慢。
就只是这么圈着。
徐倌倌只觉得这人大概是疯了。
她不想搭理这人,知道挣扎不掉,也懒得挣扎。
“我和你说的事,你听进去没有?”徐清秋又问了一次。
徐倌倌嗯了声。
徐清秋继续说:“我看你也不用选时间了,就这周末,你带着周琛回来一趟。”
“妈……”徐倌倌头疼。
她和周琛都分了,还怎么带人回去。
但徐倌倌也很清楚。
徐清秋在精神状态不稳定后,人就陷入了偏执。
只要是徐清秋要做的事,就一定要做。
不然的话,徐清秋会抓狂。
“就这么说定了。”徐清秋已经自作主张。
“妈。”这次,徐倌倌的声音沉了沉,“我最近很忙,一直在加班,等过一段时间好不好?”
但依旧是哄着。
可是哄着徐清秋,徐倌倌就感觉到腰间一阵迥劲的力道传来。
这是贺宴。
她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被贺宴掐断了。
这男人是忽然又变态了吗?
徐倌倌转头瞪了一眼贺宴。
另外一只手要把贺宴的手抓开。
结果,这人却忽然咬住了徐倌倌的耳廓。
徐倌倌抖了一下,像小猫一样呜咽出声。
“倌倌?”徐清秋一愣。
“没。”徐倌倌咬唇,“不小心撞到了。”
“你小心点……”徐清秋仔细交代。
徐倌倌:“好。”
但哪里好了?
因为这样的被动,徐倌倌整个人陷入了贺宴的禁锢。
这男人摆明了就是故意。
压着徐倌倌,做的都不是人事。
但偏偏,这男人连话都不说。
带着薄茧的指腹游走在皮肤上,让人不免颤栗。
有一下没一下的撩人。
是真的要命。
“倌倌……”徐清秋还在手机那头絮絮叨叨。
可徐倌倌已经听得不真切了。
后来甚至就连电话是挂断了,还是停止了。
她都不得而知。
入眼的地方,只剩下贺宴的俊颜。
她忍不住仰头,手机顺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