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贺宴收拾好自己。
头也不回的朝着公寓外走去。
徐倌倌没说话。
是气的要命。
她直接抓起东西,就朝着贺宴的方向扔去。
无济于事,只是落了一地的狼藉。
……
徐倌倌倒是也没那么恬不知耻。
起码还知道分寸。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就比如找宁敏静这件事,就是徐倌倌万万不会做。
她还没傻到和自己的命开玩笑。
贺宴一句话,徐倌倌就能死无全尸。
呵。
她稀罕呢。
何况,徐倌倌的油画课也就是临时兴起的几节。
遇见贺宴的那天,刚好是最后一次。
所以徐倌倌的课程也已经结束。
自然她也没必要再回艺术中心。
这回去了,才是别有居心。
但徐倌倌也没想到,贺宴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她从贺氏金控离职。
不意味着徐倌倌真的就准备摆烂躺平。
最初,她在等着别的公司主动抛来橄榄枝。
毕竟徐倌倌声名在外,工作能力一流。
在贺氏的时候,不少人就想挖角。
而也不是没有公司抛来橄榄枝。
就只是这件事就没下文了。
徐倌倌也主动投递过简历。
然而,对方的人事都很客气的给徐倌倌了电话。
是回绝的意思。
“徐小姐,抱歉,您的能力超出了我们岗位的要求,所以我们不能录取。”
这话听着,徐倌倌都笑了。
大材小用,不是应该感恩戴德?
现在倒好了,这样金光闪闪的资历倒是成了弊端?
这一来一去几次后。
徐倌倌就明白了,这中间是谁在作祟。
贺宴。
在江城,除了贺宴可以只手遮天外。
很难再找到第二个人。
而徐倌倌得罪的人只有贺宴。
徐倌倌轻哼声,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
她的眼神落在pad的屏幕上。
是贺宴的专访。
呵。
贺宴这个狗男人是在等着自己回去求他。
再想着这人阴沉又倨傲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