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没解释的意思。
再看着徐倌倌的时候,眼神里带着一丝的警告。
“徐倌倌,哄你,不代表让你爬到我头上,明白?”贺宴的声音压的很低。
一字一句都不带任何玩笑的成分。
他把徐倌倌的手抓了下来。
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站着:“明天回公司上班。”
徐倌倌哼了声。
她答应了吗?
就讨厌贺宴这种公事公办的口吻。
明明疯起来比谁都疯。
但是假正经的时候,又比谁都像模像样。
贺宴不当演员,真可惜了。
不然就凭这演技和这张脸。
什么事都不用。
徐倌倌觉得自己都能把贺宴给捧红。
“倌倌。”贺宴忽然叫着徐倌倌的名字。
徐倌倌一怔。
是没想到贺宴会这么低声叫着自己。
她被动的看向贺宴。
贺宴的声音沉沉传来:“你很聪明,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徐倌倌没应声,手心微微攥成拳头。
“你在我边上,只要不越底线,我都可以纵容,明白吗?”
贺宴一瞬不瞬的盯着徐倌倌。
这是把自己的意思表达的清清楚楚。
徐倌倌哦了声,吧唧了一下:“行吧,贺总请走。”
一点挽留的意思都没有。
她当然明白贺宴的意思。
贺宴可以纵容自己胡作非为,乱开条件。
目的就是让徐倌倌回去。
甚至允许徐倌倌勾引自己。
但是,宁敏静却是贺宴的底线,徐倌倌不能越过。
任何事情,在宁敏静面前,徐倌倌就要选择退让。
徐倌倌低头嗤笑一声。
再听着公寓的门关上的声音。
徐倌倌连起来都没有。
她在想。
她和贺宴现在算什么?
最初是冲动,想报复周琛?
那现在呢?
又好似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了。
这样的想法,让徐倌倌无比的厌烦。
而后,徐倌倌快速的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就进入淋浴房。
冰凉的水冲刷下来的时候。
徐倌倌渐渐的冷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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