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有些意外。
因为从徐倌倌的衣着谈吐,都觉得她还是一个极为有教养的人。
而徐倌倌可以出国留学,从小上的也是顶尖的私校。
算下来,贺宴还是徐倌倌的学长。
这样的家境,怎么都不可能太差。
不然徐倌倌哪里有任性的资本。
而现在?
但贺宴表面却不动声色。
“我妈妈未婚生女,我对我的父亲没任何印象。”徐倌倌说的很直接。
眉眼里,她不带任何局促,坦荡荡。
“但我隐约知道,他是一个有钱人,给了我妈妈一大笔钱。”
说着她轻笑一声。
因为这一笔钱,徐倌倌从小都是衣食不愁。
享受顶尖名校资源,可以出国深造。
“而我妈妈呢,心高气傲,其实是很计较这一点。”徐倌倌又说。
而后,她正色看着贺宴。
“你如果去了,我希望你不要刺激她,她精神状态不好。”
这是第一次,徐倌倌在外人面前说到自己家的事情。
徐清秋确实是精神状态不好。
而徐倌倌就算是徐清秋的女儿,有时候也摸不透她的想法。
徐清秋正常的时候,很正常。
但徐清秋要抓狂的时候,谁都招架不住。
在记忆里,徐倌倌见过一次。
那一次,足够让徐倌倌毁灭。
她不想再回忆。
而贺宴的身份摆在这里,虽然贺宴低调。
但徐倌倌怕徐清秋万一觉察什么。
又最终一发不可收拾。
想着,徐倌倌都觉得头疼。
“还有吗?”贺宴在徐倌倌说完,这才淡淡开口。
他的声音四平八稳。
甚至就连看着徐倌倌的眼神都不带任何的变化。
就像这些东西,对于贺宴而言。
完全不被影响。
徐倌倌被问的一愣。
而后摇头:“没了。”
这表情有些傻乎乎。
贺宴眼角的余光刚看见的时候,微微一笑。
心情倒是很不错。
不知道是被这样的徐倌倌勾引了。
还是别的。
贺宴忽然转头,捏着徐倌倌的下巴就亲了上去。
徐倌倌觉得这人太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