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倌倌听见了,忍不住腹诽。
笑个屁!
她把自己包在被子里。
但贺宴却忽然无声无息了。
徐倌倌也没转头。
因为是真的困的要命。
没一会,徐倌倌沉沉入睡。
……
翌日,早上7点30分。
徐倌倌睁眼。
她还有片刻的恍惚。
隐隐约约觉得空气里的味道不对。
那是入侵者的气息。
但很快,徐倌倌冷静下来。
大脑的思绪开始回笼。
昨晚的记忆,清晰可见。
而在入眼的地方,徐倌倌就看见贺宴的行李箱和自己的行李箱摆放在一起。
同一个品牌,不同颜色。
要命的和谐。
但主卧室内却没贺宴的身影。
徐倌倌猛然起身,在掀开被子的时候。
徐倌倌一怔,低头看着自己纤细的手腕。
上面多了一条手链。
低调奢华,却又精致无比。
徐倌倌一眼就能认出。
这条手链是洲域顶尖的奢侈品牌。
她不是没奢想过。
只是徐倌倌知道自己的斤两。
她连买基础款的资格都没有。
更不用说,这种全球独一无二的设计师款。
徐倌倌只在杂志上见到。
现在却已经出现在自己的手腕上。
所以?
贺宴送的?
徐倌倌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贺宴了。
她再低头看着自己穿着贺宴宽大的T恤。
在恍惚之中。
徐倌倌有片刻的错觉。
觉得他们是一对新婚的夫妻,才能如此有情趣。
“醒了?”忽然,贺宴的声音传来。
这个男人已经换上了黑西裤和白衬衫。
衬衫的扣子很随意的解开了几颗。
和在公司里面一本正经的样子截然不同。
慵懒又性感的要命。
谁说贺宴是禁欲派男主的。
胡说八道。
这男人根本就是双重性格。
见徐倌倌不说话。
贺宴倒是也不放在心上。
他从容的朝着徐倌倌走来。
很自然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