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宁后面那句‘所以能请您收回之前的命令吗’还没说出口,就对上了霍宴冰冷的眼神。
她被吓得缩回了手,脚底发寒。
“三,三爷……”
霍宴直接关掉了电脑,隔绝了手下震惊呆滞的眼神,站起身,朝着程安宁走去。
“你想离婚?”
被这么反问,程安宁蒙了,下意识的点头,随即又觉得不妥,想解释。
但霍宴已经先一步站在她跟前,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
程安宁抬起头,发现他真的很高,压迫感很强,她想开口说出都成了结巴。
“不,不是,我,我们不应该结婚,我知道你是为了爷爷,我……”
他伸手,轻轻的掐住了她细嫩的脖子。
没用力,但程安宁已经吓蒙了。
“你想离婚?”
他又问。
程安宁咽了咽口水,直接改口:“我不想!但是我配不上三爷您!我不能占据这个名头,让您真正深爱的人受委屈!”
比如徐曼曼。
但,霍宴的手慢慢用力。
这个女人不仅胡乱,还妄想离婚。
他霍宴从未被人这样羞辱!
程安宁逐渐喘不过气来,小脸越发的苍白。
等霍宴松开手时,她就剩一口气了,狼狈的跪坐地上,拼命咳嗽着。
白嫩的脖子上多了一圈掐痕。
“滚出去。”
程安宁再也不敢反抗,几乎是爬着走的。
霍宴烦躁的摔了杯子,按着眉心。
他越发失控了,怒火常常不知从何而起,想要肆虐的念头也更加强烈。
他有病,脑子有问题,所以每次发病他都给自己定下了枷锁,一层层枷锁套下来,束缚住他,令他看上去更像个正常人。
但霍宴知道,这些枷锁快要失效了。
而导致这个原因的人,是程安宁。
他烦躁的砸了一下桌面,几次三番他都因为这个女人失控,见鬼了!
手机响了,他接了起来。
温柔的女声穿了过来,“三爷,您很久没来看我了,我想您了,还有宝宝也想您了。”
一个才两个月的孩子只是一个胚胎,怎么会想念?
不过是一个借口。
但霍宴还是答应了,“等着。”
他不会对程安宁做更过分的事,不是因为怜惜她,而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