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想象在去年的时候,希奥埃洛斯看科穆宁家族,还是犹如看一个庞然巨物,犹如一个侏儒在仰视巨人一样。
在意大利回来的时候,希奥埃洛斯曾经向尹萨克将军问好,他说“日安,雄狮般的尹萨克将军,卑贱之人希奥埃洛斯向您问好。”
而现在他已然是罗马尼亚的大公。
现在他的身份地位转变,那些他治下的民众他治下的,官员称呼他为尊敬的希奥埃洛斯大公。
在最初见到这些青史留名的历史人物的时候,他就像一个粉丝见到了自己仰慕已久的明星。
但现在几乎不可能,再用那种从下至上的眼光去仰视他们,特别是在新罗马与尹萨克坦白单干之后。
再之后的希奥埃洛斯,与元老院、尼斯弗利查宫相、米海尔七世交流过之后。他对自己的定位发生了变化,在与科穆宁的贸易中,他们逐渐转变为平等平视的一种状况。
这个时候就不再适合,去追随他们的想法,而必须考虑到自己的需求。
要察觉到对方的意图,然后再完成自己目标的基础上,去做判断。
要如何了解阿来克修斯的真实性格与目的,不能靠历史的记载。
他最宠爱的女儿记述了他的平生,所谓的《阿来克修斯传》是中世纪伟大的历史着作。
但是安娜·科穆宁,除了用简约的叙述风格赢得了读者之外,全文对修辞的钟爱体现出了她的虚荣,而变得难以观测。
这种虚荣导致了阿来克修斯真实的性格,淹没在对美德模湖不清的堆积,以及修饰中不断重复的颂词,使我们无法窥见最真实的历史面容。
阿来克修斯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为了大义还是为了利益?还是为了身后名,他的行为到底是阻止分裂去缝补现在的漏洞,还是直接领导分裂替换现有的行政,又或者袖手旁观来擦屁股?
两人热情的打了招呼,他们拥抱在一起。
“这是我的夫人和我的孩子”希奥埃洛斯说。
他这一举动在向阿来克修斯暗示,我并非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家族一个势力。
“真是美丽的夫人和健康的孩子,冒昧的问一句,我还从来未听过你的家族名。”阿来克修斯也和杜卡斯的姑娘结婚了。
“希奥埃洛斯·盖乌斯。”他说出了那个多少年前被毁灭的家族。其实他和皮洛士一样,他的家族只剩下了他最后一人。
“盖乌斯?真是一个好的姓氏名。”阿来克修斯有些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