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庆虚的儿子对自己不怀好意,她也不能直接明面上拒绝。
而现在叶云逸的话,直接让她冰冷的内心碎了一个口子。
木槿汐没有再说话,而是有些慌乱的赶紧将门关上,在叶云逸注意不到的地方,无力的哭泣。
在她的记忆里,母亲死于战乱,父亲采药失足掉下山崖,再也没有回来。
一个半大的孩子,带着自己的妹妹,独自撑起了这个医馆,凭着自己从小跟着自己父亲学习的药理知识,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
唯一给过她们温暖的只有她们姐妹彼此,现在叶云逸不经意的一句话,让她内心有些慌乱不堪。
这种感觉是她从未体会过的,确实那样的令人怀恋。
叶云逸看到对方已经关上了房门,也没有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复,也不想自找没趣,出了内院。
来到前面的医馆侧面,哪儿有一间小屋子,那是自己住的地方。
这是时代的男女之别是很严重的,自己现在在外人看来只是一个药仆,流言蜚语很是伤人的。
躺在自己的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一遍遍的闪过各种各样的画面。
有高大的房屋,飞速行驶的汽车,色彩斑斓的视频画面,又有杀气冲天的战场,有喷洒而出的鲜血,有无数的箭支。
还有黄沙漫天的断刀,还有无数的计谋在脑海中流转。
想着想着,叶云逸大冬天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而在他的房顶上,墨邪坐在高处,一轮明月高悬,一个人提着酒静静的守候着叶云逸。
“这小子真的是眼福不浅啊,有老夫当年的风范,”墨邪饮了一口烈酒感叹道,其中有着数不尽的得意。
想当初他一身武艺,行走于燕国和楚国,风流倜傥的本色正是他当年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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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叶云逸和木槿汐的对话,他就站在房檐上,看得一清二楚。
叶云逸苏醒后,浑浑噩噩的样子,他早就看出来了不对,但是他也不是郎中,没有办法。
只能看叶云逸自己的造化,看能不能自己走出来吧。
这也是为什么墨邪留下来保护叶云逸,却没有去打扰他的原因。
失眠的不止叶云逸一个,在内院的木槿汐同样有些睡不着,于是打开了窗户,看着外面的明月,思绪万千。
随后摸出了自己一直带着的一根簪子,细细的看着,不知不觉中眼泪就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