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皱在一起,沉吟道:“为什么不把户口留在何家?你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户口留在何家理所当然。”
“在谁家都无所谓,只要能把我的户口迁过来,给我找个学校上学就行。”
沈随安没有异议,在食堂吃了饭,沈随安开车回部队,白梦寒带着给小花打的饭回家。
“你过来!”
白梦寒还没走到楼梯口,就被坐在餐桌前的何建国叫住。
“您有什么事儿吗?”
白梦寒站在原地,平静地看向何建国。
“你现在去把谅解书写好,待会儿我去把落落接回来。”
“呵,”白梦寒嗤笑,“您这求人办事,却连个求人的态度都没有。”
“啪!”
何建国重重一巴掌拍在餐桌上,摆在餐桌上的碗筷被这一巴掌的力道震得弹跳一下,筷子咕噜噜滚落在何建国脚边。
“这是你跟长辈说话的态度?真是一点教养都没有!”
白梦寒赞同地点头:“你说得对,我就是有爹生没爹教。”
白梦寒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更是激怒何建国,他抓起桌子上的一个碗,挥手丢过来。
那碗擦着白梦寒的头发飞过去,“啪”的一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白梦寒敛了笑,目光冰冷盯着何建国。
“建国,有话好好说,犯不上打孩子。”
杜芸拍着何建国的胸口给他顺气,另一只手不动声色把一个碗移到何建国手边。
“她就欠打!让她写个谅解书,她还开始拿腔拿调了,扯什么有爹生没爹教?”
何建国越说越气,一抬手把手边的碗甩到地上摔得稀碎。
白梦寒恍惚觉得摔碎的不是碗,是王念弟和何建国的父女亲情。
感情出现一道裂缝都难以修复,更别说摔得粉碎。
白梦寒捏紧手里的饭盒,用力到指尖发白。
“她从小在乡下长大,比不得落落那么懂事,咱们落落可是从小养在你眼皮子底下的,你最了解她,根正苗红,听话又孝顺,她被公安抓走这事,八成是被人陷害的。”
那边杜芸还在何建国耳边拱火,何建国十分赞同她的说法,时不时附和着点头。
“何司令,我们好好谈谈吧。”
白梦寒发出邀请。
何建国:“有什么话不能在这说?”
“梦寒啊,你是不是还想着迁户口的事?落落和你,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