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随安脸色黑如锅底:“你一开始怎么不说清楚?”
工作人员唯唯诺诺:“不好意思……”
“我现在回去准备。”
沈随安开车要走,白梦寒追着坐上车:“改天再办吧,这个点都上课了,我得回去上课了。”
沈随安无奈:“那我明天来接你?”
“你能提前,履行一下夫妻义务吗?”白梦寒小声嘟囔,“不满意的话,我就不跟你结婚了。”
沈随安眯眼:“嗯?”
“我这不是说你不行的意思,”白梦寒摆手,“只是,提前验过,我才放心嘛。”
沈随安咬牙切齿:“你等领完证的!你不哭都不算完!”
白梦寒缩缩脖子,佯装害怕地靠在车门上。
……
余晚晚等到下午,自己收拾了东西,坐公交车去尹安家。
尹安家住在城建局家属大院里,余晚晚跟着白梦寒来过一次,就那一次,她已经把尹家的地址记得清清楚楚,轻车熟路找到尹家,余晚晚把拎在右手中的行李换到左手,抬起右手敲门。
保姆开门,见是余晚晚,神色惊慌地往里面看一眼,不敢放余晚晚进门。
“我已经和尹安领证了,以后这里也是我家,你让开!”
余晚晚趾高气扬地挤进门,大步迈进客厅。
客厅里的几个人听到声音,下意识看过来。
门口站着个瘦小虚弱的年轻女人,女人脸色苍白,看起来就气色不好,一双眼睛里布满血丝,正幽幽地看着尹安。
余晚晚也看到了坐在尹安旁边的女孩,她穿着靓丽的衣裙,头发一丝不苟扎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看向她的大眼睛里满是好奇,像是在猜测她的身份。
“尹安,这是谁啊?”
女孩率先开口,打破客厅里诡异的沉默。
尹安支支吾吾:“是……”
“是我们家保姆的亲戚,阿花,把她带走!”
尹父声音威严,保姆阿花急慌慌拽着余晚晚的胳膊,把她往自己房间带。
余晚晚挣开保姆的手,刚要张口说话,嘴巴就被一只手给捂得严严实实,说出口的话全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
余晚晚被阿花带回房间了,尹父转而冲着客厅里另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赔笑:“阿花这亲戚的脑子不好,从乡下过来看病,暂时借住在我们家里。”
“你还真是心善。”
男人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