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已看到他了,便目迎,他说应吓我一下,我说可没有。中午我们在班上打了会球,下午我说球是碎的,他戏说陪,我便说你是想让我拿球,到时找借口陪。他说:“你怎么把我看成这样的人,何况一个球,就是。。。”我便问什么,他想了会便说:“就是我的头也不会的。”这倒是真情,我十分欣慰,我俩关系又好上了,他真知我,真的。
晚上,看了《萌芽》上一篇小说,我突然明白了什么,主人公的一句话对我简直是一个醒棒:“我是在找爱情,而不是女人。”其间之情几心知?而我日夜所想所往是何,庸俗的我。
19841020日记
中午,李洪涛说他那里有本《古今传奇》,我便要看,他应允。下午上课前,我便找他要,在班上没见着,便下楼到宿舍,也没找着,只找了个书《三十六计》,便拿去看。一会赵健康来了,他便帮我找,也没找到,他说对不起我了,我也说对不起他了。不知谁真个对不起谁。上课前,我正看书(《三十六计》),忽然李洪涛带谦意地笑着问我找他否?我知是赵健康告诉他了,便说是,然后要书,他一时没找着,放学送了来,我便看了起来。晚自习时,我正在看那书,李洪涛来了,问我有关于化学参考书否?我便笑着说:“在家里,我还带它干嘛?那是我哥的,下星期带来吧,”他便说他化学成绩不太好,我们便谈了一会,他走了,我又看了《中外传奇》。
19841021日记
今天是星期天,一早上都在看《中外传奇》,一会王锋来了,便说他表要修,玩弄一会。他要我表看,我给他,他扯下表带,忽然说:“是钟山的,”我点头,他象忽然发现了一个迷地说:“我还以为宝石花了,”因我表面是宝石花的,我便大笑,他亦笑。一会彼此亲热地谈了家常,我又重温了昔日的温暖。中午我又回教室看我那《中外传奇》,一会儿徐倩来了,身着对襟深红毛衫,我便觉得十分不自在,心有灵犀,我是不敢否认的,然而我想的不止这些,“算得了什么?”我想,可心里却不免发酸,也许这并不是坏事,可是,也许不应该吧,于是我又想起了那小说,是情是人,庸俗。
19841022日记
今早醒之前,又象往常一样,好象一种意识,强迫自己起不来,是人非人,是神非神,反正一种东西压迫自己,迷迷糊糊,却又特别清楚,起身后方知上当,后悔不该受骗不起,起来后,心神异常的坏,似有个沉重的包袱压着,不得开心颜,课间也怕出去,心中苦悲,见人也无话了。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