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你找件适合的兵器了。”说完就背对着月荼挥了挥手往夜色深处走去。
月荼拿着书在那里站了一小会之后就转身跑回家了,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来,苏怀然从她离开学院之后就不见了!这个大魔头竟然偷偷溜走了!
现在她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要是把苏怀然放了当年“悯生祭台”的事情就会重演,自己就是死一万次都无法赎罪。
月荼边跑边喊:“苏怀然,苏怀然,你在哪里啊,快出来啊。”
月荼和姥姥离开之后苏怀然跟着方先生来到棠梨楼,棠梨楼是南昌国这几年才大出风头的青楼,听说老板娘嘉悦更是风情万种,但是没有人见过,重掷千金也难买她春宵一刻。
因为钱不够所以方先生被几个小倌“请出来”了。
苏怀然撤了障眼法,几个小倌叫见他身着华服气宇轩昂,想必是大富大贵之人,立马扔了方先生换上一副谄媚样推着他往里进:“客官是第一次吧?我们这里的闺女都是个顶个的漂亮。”
还没进去就闻到一股香味,说浓烈但不呛人,说媚俗但上瘾,和整个楼的装饰相得映彰。
一进门,一个占了两个楼层高的巨大牡丹屏风就正正当当的落在那里。下面是一个铺了大红色地毯的舞台,舞台上放着一排竹编的篮子,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只是觉得有些突兀罢了,跟整个楼的配色一点都不搭。
舞台左右旁各有两个楼梯,只有楼下才有茶桌,楼上只有规格一样的房间。不少恩客和姑娘都穿梭在楼下和楼梯上。
小倌不停的给他塞小露香肩的姑娘们,个个云鬓生香,媚从骨生。苏怀然却窘了起来,他前世是魔头不错,但是他一心追求力量,不近女色啊。
“滚开……”
小倌只当他是不喜胭脂俗粉转身又叫了几个清丽的姑娘,或琵琶或古筝,还有几个即便两手空空也气质卓越,不是读了一两本书就能出来的。
“琴棋书画都在这了。”
小倌摊开歌折紧着腻在苏怀然这里,不管小倌再怎么热情,说烂了嘴,苏怀然还是一句话,不要,给爷滚!
屡遭拒绝的小倌这才不屑似的领着姑娘们离开了,临了还啐了一口:“穷富贵!”
苏怀然坚信嘉悦已经死了,他是眼睁睁看着嘉悦在自己剑下没了生气的,就算她还活着贾清逸也不会放过她。
人死后不成灵,身上必带死气,行尸走肉也早晚有尸体腐烂的时候,这么重的香气说不定就是用来盖住腐肉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