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已经去找匠人给你雕一支簪子呢,临走前说要晚点回来。”说后半段话的时候苏夫人语气暧昧了些,笑着轻点席韵鼻尖,“不过我看着那不像玛瑙,更像是玉,瞧着心慌,叫他雕了就送庙里去,尽管是些子虚乌有的事情,但是送你的东西还是小心些。”
席韵咽住话,脸上渐渐爬上绯色,敛住了怒意反倒是显出一点莫名的拘束。
也只敢心里暗自的嗔怪:谁要他的簪子。。。
“轻萤公主跟苏家也有来往吗?”
“没有,与其说跟苏家没有来往不如说她跟所有人没有来往。公主性子跟你有几分相似,明明是金枝玉叶的命,要的是端正可是她偏偏想要上战场。只是比不得你,可以随心所欲的做你想做的事,身在帝王家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限制。想做的事情做不彻底,不喜欢的事情也没法讨厌的彻底。压抑的久了性子也就怪异了些,再加上她母妃的事情,也没人愿意再跟她有来往,只有身边的一位老公公不离不弃。”
话道此处,苏夫人轻声叹气,手肘撑在铺着碎花锦布的桌子,以手抚眉,怅然若泣。是一位母亲恻隐一个孩子而不是命妇恻隐一位公主。
“轻萤公主的母妃怎么了?”夫人的话宛若钩子,勾起席韵对罗轻萤的好奇。
“具体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当年也是听了些传闻罢了。贵妃进宫的时候皇上对其宠爱有加,但贵妃毕竟是被掠来的,对皇上并不亲近反倒是各种刁难。原本都以为皇上会将其抛入冷宫,其实不然。皇上不仅没有退却还不许有人说她坏话。”
苏夫人喝了一口热茶继续道:“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如今圣上能做到如此地步依然比其他男子好上许多。”
席韵更加不解了,这皇上也是奇怪,既然喜欢人家为什么要将她强掠来?抢来了人家,人家又不喜欢你为何不给人家放行回去呢?要是说他痴情吧还强迫人家,要是说他虚情假意吧还对人家宠爱有加,好生矛盾。
“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说他痴情还是假意了。”
“痴情也好,假意也好,但贵妃的待遇总是好的。事情是出在一次酒会上,贵妃那天恶心的厉害,太医诊脉说是有了喜脉。”
“轻萤公主?”
“对,但是太医还说这喜脉已经有三个月了。德妃娘娘说,时间上对不上,后来生下轻萤公主滴血认亲,果然不能与皇上的血相融。”
席韵突然拍了一下手,恍然大悟的想起一些事情:“我想起来了!曾经听人说起过,多年前西境边陲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