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安东尼一个人泪眼婆娑地盯着顾漪笙和傅止言,不明所以且可怜兮兮地问道:“他、他、他为什么打我……真的很疼诶。”
看着就觉得疼,那家仆可是直接打在了他那俊俏的小脸上,他想想就委屈——这样以后,还怎么招姑娘喜欢啊……
呜呜呜……
“看吧看吧,一下子不说,你就惹了麻烦,这下记住了吧!”
顾漪笙和傅止言双手抱胸,语重心长地看着他说。
“大尧不同与你们那里,在这儿,能被称呼为‘小姐’的几乎都是青楼楚馆的女人或是地位极其卑贱的人,你这么叫人家小娘子,人家不打你才怪呢。”
顾漪笙忍住笑出来的欲望,耐心地为他解释道。
“那应该叫什么?”
安东尼捂着自己可怜的大脸,委委屈屈地问道。
“你应该叫小娘子。街上任何一个有身份的女子或是你判断不出来的都叫小娘子。”
安东尼点点头,转头眼中又流露出好奇的神色,打量着顾漪笙,继续问道:“为啥她戴了那块白布一样的东西你不戴呢?”
顾漪笙摸摸自己的头顶,说道:“我本来也是要戴的,但是刚刚你也是知道的,估计是在什么地方跑丢了。”
安东尼哼哼了几声,狠狠地点点头,说道:“可是我的脸,哦我的上帝呀,我该怎么办呐,呜呜呜……”
傅止言颇为嫌弃地甩了他一眼:“一个大男人这么娇气,待会儿给你处理。”
几人说话间,顾漪笙流血的腿止不住地淌血,脸色更加苍白起来,就像是冬日飘下的白雪一样的颜色,她一个趄趔,差点摔倒,唬得两个大男人赶紧来扶她。
“看来你这腿上的伤不能耽搁。”
傅止言二话不说,抱起顾漪笙就前往内室,临走前撞安东尼一下,说:“兄弟啊,府内西边暖阁,您先歇着去吧,待会我再给您找药。”
安东尼见顾漪笙伤得确实严重,也跟着担心起来,说道:“我也去看看吧!你们国家的医术我还没见过呢。”
傅止言没空管他,就说一句:“随便你。”
就继续往前走了。
依照大尧的惯例,这时候止血需要用烧得滚烫的烙铁拍在患处,再用金银针缝几下——这个疼痛和风险,便是王公贵族,也只能忍受的。
进了屋子,顾漪笙床前密密匝匝围了不少人,就这样看着大夫手术。
“这怎么能行呢?会感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