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桶土,向上递了过去。
安宁趴在房檐上,单手拎起水桶,大声的吼叫着:“换大的!我拿的动!”
下面的村民,行动也不慢。
好几个村民,拿着丝袋子把编筐铺好,另一边的人,大力的铲着菜园子里的土,至于菜不菜的顾不上了。
一满筐的土,不是一个人可以举动的了。
安国庆学着江夏的模样,上了窗台,两个人下面的腿被人抱住,他们两个合力把一筐土举了上去。
上面的安宁,两只手发力,再次拽了上来,把一筐土洒在了火势最猛烈的地方。
一筐一筐又一筐的土,被接了起来。
此时着火的房子,前后都有人,再加上正上方的安宁,火势终于有变小的趋势。
下面的队长孙大壮,当即立断的喊着:“上老李家的房顶,赶紧上人!”
几个汉子,从墙头爬上了房,三个人合力在上面接着下面递过来的水桶,一桶一桶的开始灭火。
十几分钟后,火势只剩下零星的火苗。
“快,快,最后一点了,加把劲儿!”
此时的孙大壮,已经一脸黑,胳膊上的汗毛都被烧光了。
村民们继续,安宁也一直精神力观察着,直到一点火星都没有了,才瘫倒在房顶上,望着天上的星星,傻笑。
下面的村民,大部分也都瘫倒在地。
一直站在窗台上递土的江夏和安国庆,两只胳膊哆嗦个不停,但脸上却是如释负重。
火灭了。
前面灭火的男人几乎都没什么力气了,后面一直给传送水的村民,开始上前收拾收拾,多倒点水,确认它不能复燃。
一切似乎尘埃落定,直到一声哭声传来。
“我的房子啊———”
“啊——-我的——-房子———”
一位妇女坐在地上,拍打着地面,哭的撕心裂肺。
旁边的几个妇女,上前安慰一下,可又不知道该说点啥。
这是他们的房子,全部的家当,搁谁谁能不哭。
农民有点啥,不就是这点地和房子吗。
“行了,今天你们先去谁家住一下,有事咱明天再说。”
孙大壮出面了,村里的妇女主任也是劝说着,这户人家住在了同村的兄弟家,村民们也都先回去了。
“小妹,你能下来不?”
安国明不能救火,一直在外面看着,后来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