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
“说。”
“我入股和赵辉一起做代理兰。”
陈炜用最小的声音,说出了最TM混蛋的话。
蠢。
蠢货。
卖酒什么的我肯定不懂,但我不傻,那个赵辉一眼看过去就不是玩意。
和这种人合作,找刺激?
昂?
在瞧瞧这半屋子酒,一旦赔钱,那孙子尥蹶子不干了,这些酒咋卖?
难不成倒尿盆里淹死你?
还有。
哪来的钱?
我紧张起来了,真怕这王八羔子找了民间借贷,据说这玩意利息高的吓人。
“没。”
“我入的是小股,就几万块钱,钱也不是借的。”
“是…”
“昂。”
“高红那娘们和我离婚时,她家…艹,就给咱退了五万块,用拿钱入的。”
解释完的陈炜,朝着地板吐了口唾沫。
他表情厌恶,面露狰狞。
看得出,我们家和高家是真结下梁子了。
而我…
一波未熄又来一波火的我,忍了,之所以能忍,是因为另一件事、另一个人。
“离婚后,你…昂,事你之前都说兰,我知道个大概。”
“后来…”
“对兰,后来见过高红啊呗?”
我用随意的口吻,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