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
又劝我:
“哥唉~”
“家和万事兴。”
“咱爸走哩早,妈也改嫁了,咱弟兄俩在分家,这、这…这真不好。”
那里不好,他说不上来。
但我知道。
分家了,他心里上的依靠就没了,可就是因为这,我必须把家分了。
美娟说的对。
我一直惯着陈炜,他一直长不大。
刚好。
专卖店名额下来了。
酒厂负担一半租金,他日子也能过,大钱肯定挣不上,但温饱无忧。
“舅。”
“分家都不签合同了。”
“炜子不是把自留地给你承包了嘛!我那份地你种着,也甭给租金。”
行了。
事都说完了。
说别的。
二舅做饭好吃,比我做的好吃多了,特别是炖鱼,那味~那叫个鲜。
怎么也得学学。
啥?
家里没鱼?
好说。
咱爷俩去水库冰钓,我可知道,您有个好鱼竿,下来两千多块钱呢~
唉~
舅舅有车。
我可以开车带美娟去钓鱼,她怕冷、就在车里坐着,我在外面叼着。
钓上了。
来舅这儿炖。
我见过她舅舅,她也得见见我舅舅,四舍五入,算是各自见对方家长了。
这边~
我和舅聊着钓鱼、炖鱼,不亦乐乎。
那边~
陈炜不说话。
脸臭的像个怨妇。
不理他,长大总得有个过程。
然。
就在我给二舅要车钥匙时,陈炜开口了:“分家,是因为我媳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