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虚弱,没有一点儿威胁力。
孟瑶的手抚上了她的脸,痴迷的凑近:
“瑶儿劝殿下放弃抵抗。”
他依偎进她怀里,柔柔的说着:
“自进王府的第一天,我身上就涂了这石灰散。每日我替哥哥在书房里替您端茶研磨,您在不知不觉间日日吸入,对这香味早已上了瘾。”
指尖挑逗般的滑过陆京安的耳朵,孟瑶压低声音:
“哥哥有孕不能伺候您,殿下忍了两个多月,也该舒解舒解了。”
指尖下滑,将她的衣襟解开,在只剩下一件里衣时,紧抱住了她。
那个人说,只要在殿下心智迷失时跟她有了夫妻之实,那殿下就会死心塌地的只爱他一个。
他那个怀着身孕的哥哥就再也不能独自一人霸着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