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托佛,你最近行踪不定可是已找到所寻之人?”慧可住持问道。
“嗯,找到了。”容初答道。
“老衲推测你的师父并没有告知你其中因果。”
此刻,容初的神色终于有了波动,略带期许地看向住持,“住持可否能为容初解惑?”
可慧可住持却轻微地摇了摇头,来到一尊佛像前,询问道,“你可知这是哪位尊者?”
“护法神,帝释天。”他虽不解住持的答非所问,但仍耐着心回答。
“倒是比你师父要博学许多。”慧可住持稍带欣慰地说道。
“她不是……她不让。”
容初情绪有些低落,看样子慧可住持并不会告知他任何有关那件事的信息。
“老衲还以为多年未见,她会改变一些,看来还是一成不变。”慧可住持感慨道。
容初回想起他这位神出鬼没又不知如何称呼的恩人,是他过去十六年里在一丘寒玉谷见过的唯一的人。
七岁之前,一直都是这个人教他习文断字却并不肯让他称她为师父,七岁之后她就离开了一丘寒玉再未归,直到一个月前她突然回来了,身边还跟了一个侍从。
“小初初,有没有想本姑奶奶想到哭鼻子啊?”农璇挑眉说道。
容初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个人,淡定地说道,“没有。”
“我不信,男人啊都是口是心非。”农璇冲着身边侍从模样的祁苏眨眨眼说道。
容初见怪不怪并不理会,继续去侍弄庭院中悉心种植的草药。
“哎,小初初现在对我好冷淡啊,还是小时候可爱,左一个娘亲右一个娘亲的叫着。”农璇颇为遗憾地说道。
“我三岁时,第一次叫你娘亲,被你扔到一颗参天大树上待了一夜。”
“小孩子你都下的去手,你还是人吗?”祁苏震惊说道。
“不是。”农璇理直气壮地说道,“是神女。”
“……还走吗?”容初的语气平淡,可袖内握紧的拳头却暴露了他的内心。
农璇笑而不语,随后装作很是吃惊的样子对容初说道,“呀,小初初似乎遇到了一件很是难解的事情啊,而且这件事是发生在……梦里。”
容初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自两个月前他便开始重复着做一个噩梦,梦中的女子虽身在雍容华贵之所,却是哀痛欲绝,他看不清那女子的容貌,但每次梦到就如同心碎般痛楚。
祁苏以手遮挡悄悄地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