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功告成。”
季清辞伸着懒腰看着这几天的成果,心满意足。
阮儿也很惊喜,不仅是因为这些画稿设计,也因为……原来二小姐是有安安静静不闹腾的时候的啊。
阮儿整理着被画稿覆盖一片狼藉的书案,随意说道,“若是能有一间售卖这些衣服的铺子就好了。”
季清辞恍然大悟,这倒不失为一个挣钱的好办法,至少比让她做饭要靠谱的多,但是开铺子的钱和人从哪来呢?
哪怕她是庶出,太师府也断没有堕落到会答应让她抛头露面的道理。
哎,暴富之路依旧困难重重。
不过现在她靠着出手大方的女主养着又不缺吃不缺喝的,而对于挣钱的渴望,好像已经没有那么强烈了。
虽然这么想实有点不要脸,但她的确是感受到了“啃老”的快乐,道德沦丧啊。
季清辞指挥着阮儿将那些手稿全部收好后,看着窗外明媚的天气说道,“后天就是阿姐出殿的日子,以后怕是很难再遇到如此逍遥自在的时候了,反正阿姐给的钱还剩很多,不若……让我们继续浪起来?”
“阮儿这就去准备出门用的帷帽和披风。”
虽然平日阮儿总是在劝季清辞要沉稳优雅一些,但是跟着主子疯久了,冷不防安静下来还真是有点不适应。
所以,一听到季清辞要出去玩,阮儿赶紧撒欢儿地去准备。
季清辞和阮儿穿戴整齐后推开房门,这是季清辞时隔六天再一次呼吸到自由的空气,这种感觉舒坦极了。
刚走出没两步,她突然感觉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弯腰拾起,举在空中。
“阮儿宝贝,你看这是个什么东西?看着好像有点眼熟。”
季清辞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阮儿没见过,不过做工如此精细,这海棠玉佩的主人定是非富即贵。”
听着阮儿的话,季清辞赞同的点了点头,然后挂在了腰间。
“二小姐,这……不好吧。”阮儿指着已经挂在季清辞身上的玉佩说道。
“既然此物出现在禅房的附近,那么一定是寺中僧人或像我们一样暂住于善化寺的人掉下的,而这东西又如此贵重,若是贸然去寻失主万一有人冒领怎么办?我将它挂在我身上显眼的地方在寺中行走,它的主人见到了自然会来询问,也省得我们一个个的去寻。”
阮儿震惊了,还可以这样?二小姐可真是个小机灵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