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相,这两天挺辛苦啊?!”
吕不韦笑道:“范相说笑了,都是大秦的臣子,都是为大王办事,谈不上辛苦,也不敢辛苦。”
范雎捋着半灰半白的山羊胡,笑眯眯的问道:“都不是外人,吕相就没什么想说的?”
吕不韦一脸严肃,很干脆的摇了摇头:“木有!”
“你……”
范雎看了眼假装严肃的吕不韦,低声说道:“一个时辰前,王纥、蒙骜进入章台宫,到现在都还没出来。”
嗯?
吕不韦微微睁眼,侧目看了眼范雎,压下心中的震惊后,这才轻声说道:“我为公子政在城内,置办了一套宅院!”
嗯?
范雎听后捋胡子的手一顿,不动声色的问道:“赐赢姓还是入赵籍?”
吕不韦歪了歪身子,低声说道:“老东西,你老糊涂了?我说的是公子政。”
“你才老东西,姓吕的,友尽了!”
范雎闻言老脸一黑,当即愤怒的拂袖离去。
刚才的话,也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周围的秦臣不敢听,而远处的魏冉即便修为运转到极致,竖起耳朵来一样听不到。
一时间,
远处那些窃窃私语的秦臣,也不敢讨论魏冉这件事了,而是选择了静观其变!
很快,
咸阳宫的宫门打开,众臣依次进入,徒留跪在门外、看似悲凉无比的魏冉。
早朝开始,
一众秦臣显得十分安静,王座上的秦子楚也是平静无比,可若是仔细看去,则能看到他一脸的疲惫相,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随着太监的话落,下方秦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想做那出头嬲,
见状,
吕不韦走了出来,大声禀报道:“启禀大王,昨日中尉军闫寒以权谋私,私自率领中尉军,于城内抓捕刺杀魏冉之刺客的同伴,被臣当场撞到!”
“哦?”
秦子楚微微睁开眼,好奇的问道:“魏冉遇刺了?情况如何?为何本王不曾听闻此事?”
这时,
一名大臣走了出来,大声说道:“大王,魏大……魏冉遇刺乃是私怨,大王日理万机,这种小事岂能惊动大王!”
“于大人说的极是,大王,魏冉遇刺是小事,可是那闫寒带领中尉军精锐抓人,却是大事儿啊!”
“大王,魏冉曾经提携过闫寒父辈,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