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柳雅然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
“原来，你们是在纠结这个，我还以为你们发现了什么和生路有关的线索。”
“什么意思？”林争不解道，“你认为，我们不该搞清楚这个问题？”
柳雅然深吸了一口气，平静道：“因为我就是那个杀人魔。”
客厅内顿时安静下来。
气氛，陷入了凝固。
窗外的雨声，哗哗可闻。
林争和樊佳都看着她，犹如定身了一般，脸上的肌肉都彷佛停滞住了。
心中，已然掀起了惊涛骇浪。
两人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身负重伤的柳雅然，竟然会说出如此重磅的言语。
“你说......你是杀人魔？”林争忍不住道。
看着她那人畜无害，还透着股书卷气的单纯面容，无论如何都无法将杀人魔三个字眼将其联系起来。
“什么意思？之前别墅死的那些人都是你杀的？”樊佳已经将一只手伸进了口袋。
“你们不要误会。”柳雅然躺在沙发上，苦笑道，“我来到这里以后，可从没杀过一个人。”
“那你为什么说自己是那个杀人魔？等等，难道......”说到这，林争忽然明白过来。
“是的，如你所想。”
柳雅然歪着头，看着眼神中已然带上些许警惕的两人，渐渐收起笑容，面无表情道。
“因为明城市大学城连环杀人桉件，所有的死者......全都是被我杀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