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处那一点唇齿温热,脸上不自知般染了红,竟是把苍白的两颊晕出不正常的潮红来。
二爷瞧她面色不好,朝她伸出只修长有力的手来,虽不言,时锦却懂他的意思。
她难得乖顺,探出指尖,被他一把拽了过去。
微凉的指带着些河水的清寒,覆于她额头,“倒是不烫了,你真是命大。”
时锦被他圈揽入怀,微垂着眼,“奴婢命贱,自然如杂草,春风吹又生。”
二爷又淡淡瞧她一眼,她到底纤弱了些,身上似乎还疼着,眉间微蹙,唇瓣轻咬,似是隐忍。
到底心中折了些柔软进去,他的掌覆于她腰间,轻缓揉捏,“可还痛?”
被他一触,时锦当即疼得倒吸口气,一把压住他的手,声音细细弱弱,“二爷,疼~”
那声儿不自觉得沾染了些旖旎,只听得齐二爷心中跟着微微一荡,先会儿入水时的火气又被勾起了三分。
他的手由是往上,穿过她腋下,点于伤处,“那这处呢?”
时锦羞窘难抑,想要抽开他的手,却被他于她头顶轻笑了下,“都尝过了,怎的还这般羞?”
那声音染着笑,带着点二爷式的恶趣味,直把时锦气得扬了头,一双妙目瞪圆了瞧他,“二爷!请自……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