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宗”。
只是这怎么过瘾。
天刚刚亮,他刚打算回营房睡觉,陈邵年过来找他。
“你两个哥哥来找你了。”
“哥哥?”
“就是上次来找你的那位,这次好像还带了你大哥。”
赵明诚记得,上次二哥来找他的时候,刻意乔装改扮了一番,唯恐别人认出他是谁。
一开始赵明诚想不明白,他赵明诚是来投军的,有什么可见不得人的。
现在赵明诚想明白了,这是这个国家烂包到不能再烂包了,军队里也都是一帮乌合之众,所以大家都看不上禁军。
但是禁军这么烂包,不就是因为皇帝和文臣联手搞臭的吗。
“快去啊,你楞在这里做什么啊?”
赵明诚问,“他们穿的是深衣还是布衣啊?”
“布衣,还戴着斗笠呢。大白天的,神神秘秘的,看着和你一点也不像。”
赵明诚听了扭头就走。
又过了一会儿,又一个小卒过来找他。
“赵明诚,你两个哥哥来看你了。”
“不去。”
徐一天闹不明白,“你两个哥哥不是怕你抢夺他们的财产吗?为什么现在三番两次来看你。”
“我父亲走了,可能他们是想喊我回家上坟。”
“那你这两个哥哥可真不是人啊,分家产没有你的份,尽孝上坟却喊你。”
“确实。”
又过了半个时辰,赵明诚还在睡梦中,他又被叫醒了。
这次是陈邵年。
赵明诚见陈邵年腰包鼓鼓的,也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我两个哥哥还没走?”
“他们嚷着要见你,见不到你不走。”
赵明诚想了想,便撕下自己袖子上的一块衣角递给陈邵年。
“陈教头,把这布条交给我两个哥哥,告诉他们这代表着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到时候我两个哥哥就不会再来打扰我了。”
众人看了这举动,都很惊讶。
陈邵年笑嘻嘻地拿着断袖给了赵思诚和赵存诚。
两兄弟在门外对着这断袖看了半天,最后回到家里两个人抱在一起痛哭。
赵存诚非常自责,“怪我啊!都怪我啊。我居然不知道德甫有这样的心思。”
“我也不知道,原来他是因为好这口才进军营的啊。我就说嘛,好端端一个人,怎么会想着投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