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什么东西,有一次他们把一个黑皮包放进那间屋子里,当天半夜我起床去厕所,发现那屋子里光,忍不住好奇,就走了过去,发现大锁头只是挂在门上。”
“奥!”我也逐渐被她的讲述吸引。
“确定父母已经睡下,我一咬牙,硬着头皮打开了门,结果吓得我当场尿了裤子。”
说到这里,王曼昱刚恢复如初的脸再次红了。
“你看到了什么!”我赶紧催促。
“杂物间已经成了灵堂,光是供桌上的两根大白蜡烛发出的,供桌后面的墙上还挂着黑白照片,是……是我姐姐的照片!”
我明显听得出此时的王曼昱十分激动,声音比刚才高了些,而且胸脯随着说话节奏,一颤一颤。
我也被惊得一时语塞。
王曼丽死了才五天,一个月前他父母怎么可能给她设灵堂呢!
“我看到了那个黑箱子,虽然当时我已经吓得不会走路,可还是硬着头皮打开了箱子——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什么?”
“一套黑色的旗袍——那是给死人穿的衣服,是寿衣啊!”
我彻底被惊住了,盯着王曼昱双眼足有三秒钟,确定她不是开玩笑后,才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会有这种事!”
“事情还没有完!”王曼昱娇喘吁吁地继续说,“我姐姐出意外当天,我们一家三口去认尸,我父母全程几乎没什么情绪变化,给我的感觉就是,他们早就知道姐姐会死一样,而且回到家,他们立刻撤掉了灵堂,并把所有灵堂内的东西装了几个箱子,等到当晚过了十二点,拉到了黄河边上烧掉,又把残渣扔进了河里。”
“你……你偷着跟踪了?”
“嗯!”王曼昱点点头,“那晚我偷着跟踪他们到了黄河边上,看到父母蹲在河滩上,用柳棍挑着纸马纸车,还有寿衣,一边烧他们一边嚎啕大哭。”
“那你就没问问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王曼昱摇摇头:“大概从高二夏天开始,我明显感觉到和父母之间多了一堵无形的墙,虽然他们对我还像以前那么好,可从那时候开始,在感觉上他们让我觉得陌生。”
我觉得十分震惊,一时间没法消化掉王曼昱说的内容。
接下来是一分多钟的沉默。
“我该怎么帮你呢?”看她双眼泛红,我鼓起勇气开口问。
“我能感觉得到,你不是一般人!”王曼昱先给我扣了一顶大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