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既然兄弟都知道了,那我就不再隐瞒——你见了应该叫嫂子,只是目前我俩还没公开,更没领证,你也知道乡下人家的唾沫星子能淹死人。”
我笑得前俯后仰:“大军哥,你好像一个人啊!”
“啥人?”
“马王推出土的老太太——这都啥年代了,还这么保守。”
大军哥在厂子外的黄河大堤坝坡上种了几百棵果树,吃了早饭他说去给果树剪剪枝,说让我俩一定等他回来炖鱼汤喝,昨晚没尽兴,还得要喝一壶。
我和程瞎子在工厂里转了一圈,他指着西北角的一个青砖瓦院子:“那地方阴气最重,一定藏着阴邪之物。”
我点了点头:“昨天傍晚大军哥也提醒过,不让我们靠近这院子,而且一定远离住在这院子里的老头。”
“咱去看看!”
程瞎子并不理会我的话,呵呵一笑后,大步朝着青砖瓦院子走去。
刚走到青砖瓦房前,程瞎子差点和一个光着脚,扛着一把旧铁锨的老头撞个满怀。
老头先是上下打量了程瞎子,然后扭头看向我,然后怒斥道:“怎么又是你们!”
我也认出了老头是谁,不由的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