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一口气。
我双手死死握紧方向盘,不用摸就知道后背冷汗出来了。
后面的王曼昱和程梦更是被吓得花容失色,许久说不出话。
“小子,你遇到的如果真是子母凶煞,我程瞎子大概不是对手。”他顿了一下,忽然提高了嗓门,“但小兄弟如果想找我帮忙,我这把老骨头随叫随到——我还可以喊个帮忙的。”说完还嘿嘿笑了笑。
说实话,我挺感动的。
“那行!我先去看看情况,如果需要,一定不会和你客气的。”
挂掉电话,又开了几十分钟,终于到了高速出口。
孙伊莎父母已经站在院子门外焦急地等着,见到我们车靠近,赶紧迎了上来。
“小丁啊!真是不好意思,又把你们……”
我赶紧下车:“孙叔,别这么说,我们都是伊莎的好朋友,只要他能好起来,我们怎么做都是应该的。”
老两口双眼都有些湿润,孙母哽咽道:“莎莎能有你们这样的朋友,真是上辈子造的福啊!”
“伊莎呢?”王曼昱问。
“医院不要,让我们去胜利八分场精神病医院看看——莎莎还年轻啊!不是逼不得已不能去那种地方,否则……否则没病也得被说成有病。”
我点点头:“孙叔,孙婶子,我实话告诉你们吧!伊莎其实不是得病,而是中了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