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钱,还把捡起的纸钱塞到了嘴里吃了。”
“啊!”
几个人又同时扭过头看向铁盆四周。
“你能看到?”程瞎子不知道我有阴阳瞳,惊讶地喊出声来。
“小子!你数数一共几个小孩?”
“一共六个!不!又跑来一个,共七个。”
老吴冷哼了一声:“看来事情比预想的还糟糕,她不但不收我送的纸人朋友,连家人给她烧的纸钱也不肯要,这怨念得有多重。”
我下意识看了一眼棺材,棺材四周的黑气更浓了,翻滚着好似海浪。
中午孙家准备了饭菜,几个人只是简单吃了几口,看着仨老头神情比之前凝重了些,我心里也开始七上八下的,隐隐有种不详的念头。
下午一点多钟,孙家儿子才把魏凌志要的东西准备好。
东西有了,但看他们似乎并不急于动手,而是围着小饭桌不急不躁地喝着茶,我有点坐不住了,就凑到魏凌志身侧:“魏大叔,魏大师,这都下午三点了,咋还不动手?”
魏凌志扫了一眼外面天空,摇了摇头:“还不行!得等到太阳下山,否则她想走怕是也走出不了。”
“奥!为啥要用三根柳木和三根桃木呢?而不是其它树枝,我看村里榆树和杨树很多,还有果树。”
程瞎子用看白痴的眼神瞟了我一眼:“傻子!最常见的树木中,只有柳木和桃木是通灵的,也只有用这两样树木的枝条才能搭出一条阴阳桥,桃木直通阳间,柳木通向阴间,再加上三碗井水,这桥就算是通车了。”
“你的意思是说,让女人用搭起的阴阳桥下到九泉?”
“你还不算笨死到家。”
原来这样。
这季节太阳落山怎么也得五六点,还有两三个小时,我先带着他们去孙伊莎家看了看孙伊莎的情况。
孙伊莎脸上的黑狗血已经干掉,人比之前安静了,但见到我们进屋,还是瞪着眼,眼神里透着阴毒。
“好强的煞气!”
一进屋,魏凌志便感慨道。
“是啊!看来真是被‘子煞’压着了,我先给她几张符咒顶着,等送走‘母凶’再想法救她吧!”
我大概明白他们的意思。
“子煞”远比“母凶”厉害,送走了“母凶”,可能再对付“子煞”要容易一点。
说着老吴从包里掏出两张黄纸条,递给王曼昱:“烧成灰,温水服下,然后可以给她解开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