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互相多了解一下?”
听到这话,舒雅脑子里的一根弦猛地绷紧。
“不合适吧?”舒雅笑的有点艰难:“程先生家里高门大户,我不过是一个跳舞的……”
程年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沉稳冷漠的声音传来:“舒小姐何必妄自菲薄,我觉得舒小姐很有能力,也对舒小姐非常有兴趣。”
他盯着舒雅,眼里是化不开的浓墨,让她望而生怯。
舒雅蓦地站了起来:“我去一下洗手间。”
她不想再在这里多待上一刻。
说完之后,舒雅就匆匆的逃离这里。
她从未想过,前天他们还在一张床上肆意缠绵,今天她就开始抗拒再见到他。
而他的目光更是让她想要逃避。
舒雅在盥洗台洗了一把脸,准备先在这里躲避一下那尴尬的气氛,却从镜子里看到程年往这边走了过来。
她立即挺直了脊背,浑身都有一股僵直感。
程年抽出兜里的烟点燃,抽了一口。
镜子里面,烟雾缭绕间,是他冷漠的脸。
舒雅想离开。
“咳!”
他忽然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脸色发白,撑在了一边的墙上。
她瞳孔猛然一缩,情不自禁的往他过去:“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痛?”
“呵,舒小姐还在乎我伤口痛不痛呢?”他声音很轻,因为稍微一用力就扯得伤口疼。
刚才他是烦躁所以才抽烟,可因为受伤的缘故,他一抽烟、呼吸有点跟不上才呛住了。
他的每次咳嗽都扯得伤口疼。
舒雅动作顿了一下:“抱歉,是我过分关心了。”
她松开了手。
现在的程年是陆南枝在照顾着,他应该十分享受被自己白月光无微不至照顾关心的感觉。
而她,不过是一个……床上伙伴而已。
舒雅想往后退一步,可程年蓦地用尽力气将她抵到了身后的墙上,漆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声音低的不行,仿佛随时都要晕过去:“舒雅,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程年:“我都要死了,你还跟随你们舞团剧院的人来相亲?”
他嘲讽的冷笑一声,甚至越想越气。
在自己被捅的时候,他还以为她很担心,甚至还在安慰她。
结果转头第二天,她就来相亲了?
这是在给她自己提前备好后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