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离得还是比较近的。
因为天已经黑了下来，周围也有路灯。
那些暖黄的光落在他们身上，倒是一副颇为和谐温馨的画面。
程年说道：“有什么可嗯的。”
舒雅：“……”
这话，她一时间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于是认命的转身往他的车子过去，程年又开口：“你钥匙留车上，待会儿我让周胜他们过来开。”
“行。”舒雅应了声，心里有几分忐忑。
一直到自己坐上驾驶位，他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她才松了口气。
既然都在车上，那说明刹车线不会坏，那他也没想着弄死她这个绊脚石。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出声。
一直回到别墅，舒雅将门关上，程年才将她抵在了门上，将她手腕紧紧的压着，黑暗中，借着屋外的光，能隐隐看清他的脸。
还有那双暗沉的眼。
“你带傅颜去见他们，到底是什么心态？”他的声音有些低哑，也有几分怒意。
舒雅心口一紧，有点不太好受。
他是在为傅颜找她算账。
见她没说话，程年单手将她双手手腕按在了门上，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嗯？什么心态？你的心，是不是真就是石头做的，硬的怎么都不能撼动？”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里已经有了几分隐忍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