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宫长安和桑珥见他进来都站起身。
“你醒了,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吗?”宫诩没理这两个孩子,直奔温鸣谦。
温鸣谦明显瘦了,穿一件蜜色纱衫,更显得肌肤胜雪。
那纤细的脖颈仿佛花梗一般,茂密的青丝绾了个松松的发髻,半垂在脑后与颈间,使得她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病娇与慵懒。
宫诩仿佛鬼使神差似的,一歪身就坐在了床边。
“我没什么事了,老爷不用担心,快去吃饭吧!”温鸣谦不觉又把身子往后靠了靠。
“我还不饿,倒是你胃口怎么样?”宫诩紧盯着温鸣谦的脸问。
温鸣谦病着的这几天,宫诩自己反省了许多。
他想着一直以来他所以为的温鸣谦的强硬,不过是在遇到事情的时候所展现出来的决绝与坚强,实则她的内心又何尝不是柔软的?
否则也不会在宫长安回来之后她就病得这般严重。
他越想就越觉得自己之前错怪了温鸣谦,而且错得离谱。
他又想到当初宋氏自己害死儿子反而诬赖到温鸣谦身上的时候,自己看着她那样冷硬的态度,只以为她存心固执,不肯低头。
宫家人错怪她这么多年,她心里必然是万分委屈的,可在人前却看不到她一滴眼泪。
她不是绝情,她只是要强罢了。
“老爷不用担心了,我如今吃得下睡得着,再过几天就能下地了。”温鸣谦客气地说。
“是这样吗?那可太好了。”宫诩像献宝一样,把自己手里的菱粉糕举起来,“这是我在状元桥给你买的,还热乎着呢。”
这是他唯一记得温鸣谦爱吃的东西。
“让老爷费心了,不过我现在已经吃饱了。”温鸣谦说,“说什么也吃不下了。”
宫诩显然很失望,但他也知道不能勉强,于是说道:“你才刚刚恢复,脾胃还弱,的确不能多吃。”
“这个糕云英也爱吃,老爷带去给她吧!叫张妈把汤盛好了也送过去。”温鸣谦下逐客令道,“我这会儿又觉得累了,得躺下歇歇。”
这一日宋祥回家又很晚,依旧带着酒气。
他媳妇葛氏便说他:“你这阵子忙什么?怎么天天回来的这样晚?”
“你个妇道人家,管好孩子就是了,管我做什么?”宋祥说,“一天瞎操心。”
“怎么说我瞎操心呢?”葛氏白他,“这几天我的心总有些不安定。宫家的孩